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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对蓝曦臣道:“大哥,聂宗主说的这些事......是否全是真的?”
  蓝曦臣反问道:“你说的这些事,是指哪些事?”
  所谓聪明人说话,闻声而知雅意。魏无羡当即反应过来,道:“当然是指赤锋尊性情大变的事情。”
  蓝曦臣道:“自然知道。上次怀桑造访云深不知处,已经将事情与我和阿瑶讲明。”
  蓝忘机突然道:“那兄长不知的是何事?”
  蓝曦臣不咸不淡地道:“金宗主送犬一事,倒是今天第一次听说。”
  聂怀桑慌了神,急道:“曦臣哥,我不是故意瞒你们的,我我我我我,我有苦衷啊!”
  蓝曦臣道:“我对你的苦衷不感兴趣。”
  聂怀桑泫然欲泣道:“曦臣哥哥......”
  “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
  蓝曦臣慢慢站起来,负着手踱步到聂怀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纵然大哥与我和阿瑶之间有些误会,但未曾牵累到你。我自认为光明磊落,阿瑶亦如此。怀桑,你既然尊我为兄长,那为兄有一事要问你......方才火场之内,你为何手足相残,害阿瑶性命?”
  聂怀桑大哭道:“我没有啊,我真的没有!呜呜呜呜......”
  作者有话要说:  聂导的大戏只唱了第一弹,他还是正派角色,这个放心。
  大戏还有第二弹,下章继续画饼
  差不多真相要小露一下了~但是离水落石出还差着很多
  义城快要上线了


第101章 恶音
  清河不是无公子,卧薪尝胆未可知;但将仁心化长剑,仇人不死终不休。为隐其锋芒,无所不用,或装痴卖傻,酒囊饭袋,或胸无大志,软弱可欺,实则藏巧露拙,韬光养晦,深谋而远虑,静待天时。
  尽管聂怀桑哆哆嗦嗦地捏着他的袖子,恨不能哭得呼天抢地以明志,但魏无羡被他哭得脑壳越来越大,心里越来越毛,死活放不下这个同窗。
  话说上辈子的聂小宗主自封棺大典初试锋芒后,一扫之前怯懦胆小的行事作风,短短数年之间便带领清河聂氏东山再起,跻身寻仙问道的上流世家,与姑苏蓝氏并驱其首。而民间更是流传着这样一个说法:“南姑苏,北清河。云之深,不净世。修仙成,刀与琴。降夷陵,斩金麟。”
  虽然魏无羡对“降夷陵”这句颇有微词,但耐不住蓝忘机言之凿凿的“此降非彼降”,只得“忍气吞声”地应了下来,顺便打着“静心潜修”的幌子罚含光君睡了三天藏书阁。
  可......“斩金麟”却是无可辩驳的事实,聂怀桑装疯卖傻、忍辱负重十余载,终于假借他人之手,干翻金光瑶这艘大船,替兄长复仇。
  正所谓,纵有麒麟子,难敌化骨龙。金光瑶和聂怀桑,如无必要、如无可能,绝对不要在这一世对上。且不说是非对错,单这两个心眼一般多的人斗起来,怕是要血雨腥风,两败俱伤。更何况......
  魏无羡抬首看向蓝曦臣,不由得暗叹道:不论前世还是今生,泽芜君都夹在两个义弟之中左右为难。而十指连心,手心手背均是肉,不管伤了哪一边,真相亦如何,对他而言都是重创。
  此乃时也,命也,孽缘也。
  聂怀桑拿着手巾擦鼻涕,都快将鼻子擦掉一块皮。魏无羡盯着涕泗滂沱的聂小宗主,好奇道:“怀桑兄,方才你们在火场到底遇到什么事情了?”
  “其实......也没什么......”
  聂怀桑抽抽搭搭地道:“就是在火场里被狗追着咬,跑得太急不小心摔了一跤。”
  魏无羡更奇了,指着金光瑶道:“那和你三哥有什么关系?”
  聂怀桑哭丧着脸道:“没、没关系,就是我摔得时候,一不小心......把三哥推到了火坑里。”
  魏无羡心下立如明镜,由衷感叹道:“怀桑兄,你这一跤可栽大了。”
  话说刚才遇险之时,蓝曦臣与金光瑶听到呼救便匆匆赶去救人,原本相安无事、一切顺利,两人正架着聂怀桑往门外走的时候,突然一声犬吠,聂小宗主竟然好端端地演了一出平地起摔,左脚绊右脚,在“慌乱”之间失手将金光瑶推进旁边满是热烫余烬的灰坑里。
  要不是蓝曦臣眼疾手快把金光瑶从热灰里捞出来,恐怕全身上下都烫熟了。
  魏无羡站在聂怀桑摔倒的地方,起跳蹦了两下,听得咚咚两声闷响,然后回身对蓝忘机道:“蓝湛。你摔一个,我瞧瞧。”
  蓝忘机目光微侧,拒绝道:“不会。”
  魏无羡笑道:“这好办,那我给你摔一个呗。”
  蓝忘机看了眼还在冒烟的灰坑,肃然道:“别闹。”
  “其实我也不会,不如......还是请怀桑兄给我们摔一个吧。”话音未落,魏无羡便将聂怀桑抓过来,十分羞涩十分不讲理道,“不好意思,怀桑兄。待会儿还要麻烦你再给我们摔一次。”
  聂怀桑频频擦汗,道:“好好好......啊?!魏兄,等等!我不会啊!”
  魏无羡摆手笑道:“怀桑兄刚才还摔得好好的,莫要自谦啊。”
  聂怀桑一脸惆怅,苦着脸道:“这哪是需要自谦的事儿呀......我我我......”
  魏无羡竖起耳朵,道:“别我我我我我的,有什么话倒是快说!”
  聂怀桑委委屈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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