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荒唐！」露易丝坐在新闻车里咆哮着。
「我不明白，莱恩小姐。也许只变换口味。」吉米·奥尔森回答。
「变换口味？这差不多是改变职业。我是一个记者，我应该报道新闻。我不
应该跟一个电视摄制组，将趴在矮树上离家出走的猫当做自己的重要报告！」
「不会上头版吗？」
「吉米，已经三个月了，我还没一篇文章上过头版。」露易丝记起了在杰森
办公室的夜晚。她记得从那一天开始，每日里愤怒的情绪都在内心里翻滚。办公
室里的花瓶得到了头版，她被赶得越来越远。迟早，讣告会早于她的新闻报道出
现在众人面前。
「我肯定其中必有原因。你已经奔波了两个月。也许，他只是想为了公平起
见。」
「公平，」露易丝露出嘲讽的冷笑。「我需要一个新闻报道，会让人们大吃
一惊的新闻！我需要一篇重新回到头版的文章，他们可能不予刊登。」
「是关于莱克斯·卢瑟的？」
「谁是莱克斯？」
「他平时卖报纸。」
「是的……是的，就是他了！」露易丝咬住了手指。「有他的什幺消息吗？」
「我听说他跟一个叫大杰克的人获取一家合资企业，好像手段不太光明磊落。
还有一些消息是关于城市商务中心内一家绅士俱乐部。」
「也许那里有新闻题材。狡猾的卢瑟，总会有腐败贿赂的马脚。这个城市爱
喜爱腐败的新闻报道……尤其涉及丑闻的。
*****
一个月以后
「看看这些照片。我可以看到市长，警司，警察局长，几乎所有坐办公室的
人经常光顾这家新俱乐部。这些女人都是些不知羞耻的脱衣舞娘，」露易丝冷笑
着，她瞥了一眼奥尔森用隐藏的相机拍摄的图片。「我们需要更多的内容。」
「我没法拿到更多。我只得到了一天通行证。这里有些还是我朋友去拍的，
他们已经拍了更多的照片。女孩只是提供饮料和聊天服务。她们没有脱去衣服，」
年轻的摄影师说。
「你检查了整个地方吗？」
「向客人通行证开放的全部区域。」
「有私人地方吗？」
「有那样的区域，但是我不能进到那里。他们认识我。」
「你不是有个外地的朋友吗？」
「我有好几个。」
「让他们去。」
「不行，他们都没有钱买一张会员卡。」
「多少钱？」
「至少一万美元。」
「需要这幺一大笔钱肯定有什幺见不得人的事。也许我应该去。」
「不可能！女人进不去，除非俱乐部允许。第一天晚上去那里，他们马上认
出我，如果你出现在门口，他们也会认出你来。」
「谢谢提醒。吉米，打电话给你的一个朋友。我会付会员费。但首先，我要
到警察局和我的联系人谈谈。我要去卧底。」
*****
一个月以后
「我不能印刷这样胡言乱语的文章，」杰森·柯克兰用手指敲着桌子说。天
色已晚，其他人都离开大楼回家睡觉，只剩下总编和露易丝·莱恩在大楼内。
「没有任何不利于俱乐部的具体证据。如果我们出版，我们会成为城市的笑柄。」
「看看！我已经深入俱乐部。这些女人都是高薪的脱衣舞娘！」露易丝指着
她的新闻稿件咆哮着。
「你亲眼看到她们脱掉自己的衣服吗？」
「没有，但……」
「但是没有！你的文章第一部分是得体的。这一点值得肯定。但剩下的只是
猜测。你的工作完了，露易丝！」
「混蛋，杰森！我们都知道你的严厉批评的原因是你碰我的时候我拒绝了你！」
「这是什幺话？露易丝，在佩里的照顾下你可能是一个出色的记者，但是他
死了。他死于心脏病发作，记得吗？那个人已不在这里了。你不能上头版，因为
这是一
「我不明白，莱恩小姐。也许只变换口味。」吉米·奥尔森回答。
「变换口味？这差不多是改变职业。我是一个记者，我应该报道新闻。我不
应该跟一个电视摄制组，将趴在矮树上离家出走的猫当做自己的重要报告！」
「不会上头版吗？」
「吉米，已经三个月了，我还没一篇文章上过头版。」露易丝记起了在杰森
办公室的夜晚。她记得从那一天开始，每日里愤怒的情绪都在内心里翻滚。办公
室里的花瓶得到了头版，她被赶得越来越远。迟早，讣告会早于她的新闻报道出
现在众人面前。
「我肯定其中必有原因。你已经奔波了两个月。也许，他只是想为了公平起
见。」
「公平，」露易丝露出嘲讽的冷笑。「我需要一个新闻报道，会让人们大吃
一惊的新闻！我需要一篇重新回到头版的文章，他们可能不予刊登。」
「是关于莱克斯·卢瑟的？」
「谁是莱克斯？」
「他平时卖报纸。」
「是的……是的，就是他了！」露易丝咬住了手指。「有他的什幺消息吗？」
「我听说他跟一个叫大杰克的人获取一家合资企业，好像手段不太光明磊落。
还有一些消息是关于城市商务中心内一家绅士俱乐部。」
「也许那里有新闻题材。狡猾的卢瑟，总会有腐败贿赂的马脚。这个城市爱
喜爱腐败的新闻报道……尤其涉及丑闻的。
*****
一个月以后
「看看这些照片。我可以看到市长，警司，警察局长，几乎所有坐办公室的
人经常光顾这家新俱乐部。这些女人都是些不知羞耻的脱衣舞娘，」露易丝冷笑
着，她瞥了一眼奥尔森用隐藏的相机拍摄的图片。「我们需要更多的内容。」
「我没法拿到更多。我只得到了一天通行证。这里有些还是我朋友去拍的，
他们已经拍了更多的照片。女孩只是提供饮料和聊天服务。她们没有脱去衣服，」
年轻的摄影师说。
「你检查了整个地方吗？」
「向客人通行证开放的全部区域。」
「有私人地方吗？」
「有那样的区域，但是我不能进到那里。他们认识我。」
「你不是有个外地的朋友吗？」
「我有好几个。」
「让他们去。」
「不行，他们都没有钱买一张会员卡。」
「多少钱？」
「至少一万美元。」
「需要这幺一大笔钱肯定有什幺见不得人的事。也许我应该去。」
「不可能！女人进不去，除非俱乐部允许。第一天晚上去那里，他们马上认
出我，如果你出现在门口，他们也会认出你来。」
「谢谢提醒。吉米，打电话给你的一个朋友。我会付会员费。但首先，我要
到警察局和我的联系人谈谈。我要去卧底。」
*****
一个月以后
「我不能印刷这样胡言乱语的文章，」杰森·柯克兰用手指敲着桌子说。天
色已晚，其他人都离开大楼回家睡觉，只剩下总编和露易丝·莱恩在大楼内。
「没有任何不利于俱乐部的具体证据。如果我们出版，我们会成为城市的笑柄。」
「看看！我已经深入俱乐部。这些女人都是高薪的脱衣舞娘！」露易丝指着
她的新闻稿件咆哮着。
「你亲眼看到她们脱掉自己的衣服吗？」
「没有，但……」
「但是没有！你的文章第一部分是得体的。这一点值得肯定。但剩下的只是
猜测。你的工作完了，露易丝！」
「混蛋，杰森！我们都知道你的严厉批评的原因是你碰我的时候我拒绝了你！」
「这是什幺话？露易丝，在佩里的照顾下你可能是一个出色的记者，但是他
死了。他死于心脏病发作，记得吗？那个人已不在这里了。你不能上头版，因为
这是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