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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一排排由沉木制成的高柜排列整齐,每个高柜都有16个格子,每个格子里都放着一个木质剑架,剑架上放的多是名锋,少些乃是不知名的宝剑。
她一进室内,无数宝剑便铮铮而鸣,似在欢迎,是在等待她的青睐。这里的每一把剑,赵婧涵都十分熟悉,有不少都是她曾经的佩剑。藏剑阁,这里是清玄剑宗最安全的地方。剑鸣停了下来,静谧延伸,赵婧涵的心跳慢了下来,凝神静气,盘腿打坐。她美眸合闭,两只柔荑上下相靠在小腹位置,心神宁静,呼吸平稳。赵婧涵站了起来,走到一处不起眼的角落,身形消失不见。
黑暗在眼前无穷,一盏盏灯火忽然亮起。这是一处高达六丈、宽阔无比的巨大石室,赵婧涵出现在石室正中央的位置。她身前不远处,有三层阶台,台面平整,台面上一张石床,石床上有剑架,剑架上有一把上宽下窄的紫金浮雕长剑。
赵婧涵原本正常速度的心跳,在看见那把紫金长剑时又不禁加快,先前的打坐调息又如往常一般做了徒劳功。
石室内很是静谧,呼吸可闻,心跳在耳。赵婧涵站立于台阶前,道:“我想问两个问题。”
没有回应,但赵婧涵自主开口。
“第一,如果我封闭剑宗可以支撑多久?”
“第二,什么样的代价可以请你出手?”
她问出了两个问题,不禁屏住了呼吸,因为解答问题需要付出代价。此前,她曾因此面红耳赤。
充满磁性而气息平稳的男性嗓音在四面八方响起。
“剑宗,除你之外,有四名当台境,其余尽皆刚刚脱凡和入室的人。你若封闭剑宗会有两大问题,第一,元气会不断减少。如果拖到一定时候,剑宗的底蕴会十不存一,第二,外头定会被四宗布下更强大的封印,沦为笼中鸟,到时候结局不必我多说。”
“我会出手,这次无需代价。”
一名男子从紫金长剑位置走出。
他身材高瘦,英容俊武,剑眉星目,一头紫黑色的长发肆意披散,发尾如小剑一般锋利,一袭清水纹白底的丝织交领袍,极其符合他的气质。
他就这样站在赵婧涵的面前,以往略带戏谑的神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柔和,嘴角带着有温度的笑意。赵婧涵第一次见他如此正经的状态。过去300年里,每次见到的他都是那般的玩世不恭,总是随意看自己的诱人部位。
“邓胜河,你真的是邓胜河吗?”赵婧涵不禁问道。邓胜河剑眉一挑,“上次摸的是你屁股。手感我还记得。”
耳垂粉红。
的确是他。
邓胜河向前走出一步,赵婧涵立刻后退一步,他眉头皱起,嘴角却扬,道:“两个问题,我得收取报酬。”赵婧涵吐气如兰,闭上了眼睛,身子不觉地绷紧,内心深处有种自己都难以察觉的期待。
但等待的并没有来。
她睁开眼,那张如刀削的脸近在咫尺。
“我们认识三百年了,帮你这忙,我觉得是应该的。老是一板一眼,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会显得我很市侩。”
赵婧涵觉得这很不对。
这很不像她认识的邓胜河。
邓胜河看着赵婧涵一脸有口难言的样子,笑道:“难不成其实我每次摸你屁股抓你的奶子?你很享受,而且很喜欢?”
清玄剑指着邓胜河的头,赵婧涵与他隔了一剑距离,道:“邓胜河!”
一弹指便轻易改变剑道。邓胜河叹口气,道:“赵仙子,我好心不收你报酬,甚至提出要打白工,试问一句,你这般对我于心何忍?”
他作出皱眉抿嘴的哀怨表情,赵婧涵放下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想起跟这男人三百年的生意,哪次不是差点把自己亏进去?这魔头,怎么会放过这般大好时机,甘愿打白工?
“如果我这个时候跟你交易,我与那几条狗又有什么区别呢?本尊从不做乘人之危的事情。”邓胜河先是表情浮夸,后又眼神锐利,看得赵静涵有些怔住。
邓胜河的话,也让她心神震动。
这一刹那,她想到了许多。最终,她什么也没说。
邓胜河笑道:“仙子莫不是被我的气度给折服了,想要以身相许,伴我长天?”她又抬起手,将剑尖指向他。
剑又放下,赵婧涵道:“你是否与我师尊做了交易,让你在剑宗危难时刻出手?”
“不然我为什么要待在这?”邓胜河笑着反问。
素手悄然握成了拳头。
她好想转身就走。
“你和我师尊到底什么关系?!”
以邓胜河的好色与师尊的容颜,赵婧涵三百年来一直在心思深处猜测这段关系。
相识时他道道是自己的师尊得到了他宿身的剑,察觉到了受伤的他,便将剑放在这暗室,予他空间疗养。他伤好之后,走游剑宗,遇上了自己。
“你觉得是什么关系?”邓胜河依旧笑。
赵婧涵转身便走。
她撞进了邓胜河的怀里,被他抱住,怎么也挣脱不开。
“你困于这个问题很久了吧。”